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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喜宴风波[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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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微居  h小说 弘昼的嫡福晋吴扎库氏,是个娇小玲珑的子,脸上稚气未脱,眼睛黑白分明,菱角嘴微微抿着,配合着娇巧的鼻头,甚是可。可惜新娘装太厚,掩盖她本来娇嫩的皮肤,旁边的贵在议论,“亏得这粉擦得厚,否则她两颊的雀斑可不就露馅了。”说得众人举帕掩面而笑。
    心下轻笑,人善妒,果不其然,吴扎库氏皮肤白腻,中不足两颊略有雀斑,可一个人脸上太干净给人感觉不真实,这几点雀斑倒让她整个人活泼起来。新娘是婚宴的主角,难免惹人嫉妒,我和语蓓对望一眼,都有些无奈的好笑。
    礼毕,吴扎库氏被送进洞房,席间热闹起来,尤其男客那边,喝酒的、划拳的、相互吹捧的,客这边还是各自成伙小声嘻笑着,我面前一碗酸汤合了我的口味,直喝到水饱,这才心满意足,再看其他味,已没了兴致。
    “这五阿哥说话行事偏与别人不同。我们满人哪吃这些酸辣玩意今这宴一桌倒有三、四个菜,不是酸的,就是带点辣,再不经到没味,也不带点油星,不知这五阿哥哪请的师傅”十七福晋扒啦了一下她跟前的一盘凉鸡,开玩笑似的抱怨,惹得一桌的眷笑。
    心里咯噔一下,合了我的口味,就不合平常京城人家的口味。这三、四个菜,恰恰是我最喜欢的,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但若是刻意,他又从哪打听了这些
    “可不是,我听说这次五阿哥收的贺礼,各式各样都有,多少稀世珍宝,换成四阿哥就推了或者呈进宫,偏这五阿哥,来者不拒,一律嘻嘻笑着收下,收下又不当回事,能赡赏,不能赡全堆在屋子里,也不好生伺候,偏喜欢一架西洋铁丝琴,这可是怎么说的难不成,这五阿哥上辈子竟是个洋人”
    语蓓也忍不住噗哧笑了,以手掩面,“黄头发、绿眼睛,那不就是个妖怪”
    我张了张嘴,低下头专注吃碗里的清蒸鱼,吃在嘴里淡淡的,全没品出味。夏日的晚,有些闷热,额头上布了层细汗。不知现在的阿塔过得如何自他走后,再没联系,只从朋友那听说他在北京,有了个朋友,娇小可人。他们是同一个人,却又不是。阿塔拿得起也放得下,但愿我于弘昼也只是一场梦境,梦过就过了,别在心上留下任何印记。
    “那琴是谁四”不知是谁问了一下,一慌,打翻了眼前的碗,一桌人都转过来看我,讪讪笑道:“这碗滑溜,幸而没泼脏了衣服。”
    “快别动,让丫头把碎瓷片收拾了,当心割着。”语蓓一面说一面吩咐下人换碗筷、收拾残局。
    我一心只想着找个合适的礼物,倒没多想这世人无事乱想,再加上弘昼喜欢,这下竟是解释不清了。
    正忙乱间,弘昼朝眷席走过来,端着个酒杯,面上作红,眼底含笑,径直走到我们这桌,“难得请得齐各位婶婶,今借爷的喜事,敬各位婶婶一杯。”说着又转向我,“还有吉雅公主,你的礼爷收下了,那西洋铁丝琴合了爷的喜好,亏你怎么找出来的。”
    席上一时安静下来,半晌,听见有人轻笑,“我们刚才还说,是谁四那琴,没成想佛在跟前不识佛。公主既送了那琴,自然也会弹,不如弹一曲我们听听”
    敛了敛神,我看定弘昼,他的眼底红了,也许是喝酒的缘故,脸上的笑不知怎么有些没着没落的没落感。淡淡开口,“我不过是看着那玩意新奇,一时兴起,送了那琴,然会弹,改日若众福晋街上府里遇上个把会弹琴的师傅,可千万介绍给我,正想学呢。”
    不待众人反应,端起面前的酒,冲弘昼扬眉,“今五阿哥婚,借献佛,敬五阿哥一杯,祝你们两心相悦、齐眉举案。”
    他一愣,嘴角牵向一边,“承公主吉言,这杯酒爷干了。”话未落,酒下肚,举起空杯一笑,又自满上一杯,“爷也敬公主一回,祝公主早日得嫁如意郎君,哈哈~”后面的话,都以笑声掩饰。
    端着那酒,无奈苦笑,“既如此,就算作谢你吧。”我沉吟着,将这杯酒当作是谢他那日相救,弘昼不再看我,转向众人,“婶婶们别冷场,今爷婚,不喝醉了不许走。”
    语蓓轻轻拉我,“吉雅,我看五阿哥真醉了,说话不着边际。”
    “十三婶,您也别尽着说话,那边十三叔可是快醉了,您干了这杯,好不好快过去看看十三叔。”弘昼嘴,顺带看我一眼,要说什么,微一垂目,兀自摇头。
    “五阿哥,这新娘子还等您呐,再喝下去,怕是连洞房都进不去了。”众人调笑着,席间忽然热闹了起来,人人脸上都带着暧昧的笑,弘昼却突然沉了脸,“笑话,你们当爷是谁”说着冷笑几声,转身离开。
    语蓓轻摇头,“这五阿哥打小就是个众人摸不透的脾气,如今越发怪了,今看见裕嫔娘娘,那么个规矩人,怎么子是这么个另式另样的脾气”
    我也摸不透,但我能理解他是这么个聪明又敏感的人,天带些狂放不羁,却生在皇家,生生压抑出另一种脾:孤独的,希望有人懂得,但真的有人快懂得的时候,又变了种模样,害怕被人懂得。于是人人都读不懂他,他也因此自得,骨子里,却是寂寞的。所以一个人笑、一个人哭,一个人的世界很小,又很丰富,他根本无屑外人的闯入。
    几杯酒下肚,加上前面的酸汤,撑得我肚子难受,见无人注意,拉了语蓓,退席往偏僻走。离了人、离了声,闷热似乎散了些,长长呼出口气,终于不太热了,松了松围领,细细打量这流光溢彩的五阿哥府。
    四张着彩灯,府中不的池塘倒映着如幻似真的灯火,一圈圈涟漪将灯光化成无数的亮点,晃悠着,晃醉了透明的。
    我们静静的没说话,享受着池面拂来的略带水气的清风,有些淡淡的惬意在心中慢慢荡开,来去匆匆间,不想回席,却又不得不回席,我几乎想回圆明园了,才分别几个时辰,突然间特别思念胤禛。
    “语蓓”我唤了唤身旁同样沉醉的人,正说什么,远远看见一个小丫头小跑着过来,见了我们俯身请安,“可找着王了。”
    “什么事”语蓓问道。
    “回怡亲王,王爷在前头喝醉了,正找王呢。”
    “哦醉得严重”语蓓问着,不等回答,回头看我。
    “你去吧,我一个人慢慢回去,左右这几步路,不碍的。”我挥了挥手,又嘱咐那丫头好生扶着语蓓,“里黑,别着急,当心歪了脚,十三爷可该心疼了。”
    语蓓嗔我一眼,到底心胤祥,没心思还嘴,扶着那丫头匆匆去了。
    留在原地,那种繁华散尽的落寞又重回心头。语蓓她不知道我是谁,既便我们常通信。因为我刻意换了字体,刻意写得生硬,刻意隐藏了真实的笔迹。用心良苦到现在,突然发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的不想让众人知道这个解释不清的秘密。
    胤祀的生命没多久了,还有胤禟,每次念及此,心下总是钝钝的痛。今尤胜,也许有酒精的晚总是容易感怀。预知的结局如刀割般一刀一刀缓慢的凌迟,逼得我喘不上气,憋得我忍红了双眼。
    今佳期没来,那个我最初的朋友,现在我们离得很远,偶尔见一面,礼貌的微笑点头,然后又错身而过。她少时期的明黯淡了些,脸上的线条更明显了,让人觉得多少有些过于严厉,可她毕竟还是佳期,眼底眉间那份自信与矜贵是旁人学不来。
    忍得难受,走到池边,望着波光掩映的灯烛,倚着老柳树,缓缓坐在树荫下,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努力不去想那些不可能阻止的悲剧。
    “怎么爷婚了你心里不高兴”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不妨备这角落有人,一惊之下,低呼一声,转了个身,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是弘昼,他在我身后,红的礼服被浸成乌红,乍一眼看上去有些诡异。
    见我摔倒,弘昼一愣,刚上前,又换了一种无所谓的表情,淡淡笑道:“这么几杯路也站不稳了要不要爷扶公主回去”
    “弘昼,你疯了。”我有些薄怒,这的晚,这么凄凉的情绪,生生被人打断,实在突兀,这人还是新郎。“好好的不去喝你的酒,跑来这吓人,喝不动了就洞房去,我没空和你蛮缠。”
    弘昼沉了脸,走近前,蹲在我跟前,“你真以为自己得了皇阿玛的专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再怎么说爷也救过你,怎么平日想拜会一面,还命牧仁拦着”
    玫瑰圣战00
    “啊”我一头雾水,“你来过碧水风荷你不是搬回宫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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