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今生不再[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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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我也没命见你。”轻叹一声，顺声抄起搭在桶沿的毛巾，替他擦身。
    胤禛转身抱住我，“什么时候我们也生个孩子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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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阿哥如何”
    推开他，又他贴身上来，再推开，再上来。忍不住笑了，“怎么像块牛皮糖，甩也甩不掉哪里还有半点皇帝的样子。”
    “如何”他坚持着，不答我的话，只固执自己的问题。
    “你有那么多子”
    “都不是和你的。”他打断我，俯身衔住我的上唇。
    “胤禛”低嘤咛一声，话一出口，变作呻吟，半推半就间，我也变成青苔柔软、无力，依附在他身上，好象依附在坚硬的树干上。
    水让两人都变得柔滑，他的手掌顺着我的头发一路向下，顺着我身体的曲线反复游走。嘴里低喃着我的名字，如同咒语，生世不能逃脱的咒语。
    水太热，热得我脸颊作烧，推开他想逃走，却被他从身后抱住，含住我的耳垂，“吉雅，我要你，我要你也为我生一个孩子。不仅是，不仅是只有毓歆。”
    心下一跳，他吃醋了，吃毓歆的醋，因为毓歆是我和胤誐的孩子，是我回荔时刻惦记的人，由此及彼，他看见毓歆身后那个男人，那个陪了我三年的丈夫，那个宠我三年的丈夫，那个至今不能忘我的丈夫。
    “胤禛”我回身，却被他吻住，仓促间突然稳住我的腰，用力挺入。低呼出，趴在他肩头，难以承受这种极快乐的痛苦，抑或极痛苦的快乐我分不出，只知道他兴奋着，托着我，将我整个抱离木桶，攀在他身上，看着晃荡的水面，晕作一片。闭上眼，听见他渐粗的喘息，身体的悸动阵阵袭来，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吟出声。
    “吉雅”他唤着，我轻嗯一声，不自觉紧紧抱住他，“别，别动。”
    胤禛好象没听见，突然低头含住我胸前的蓓蕾
    喘息着，我放开他，平躺在水面上，已无力抵抗间歇的颤抖。胤禛不肯放开我，托住我的腰，继续他的攻城掠地。只是他的喘息声如此粗重，几乎变成低吼，秘，他将我抱起，紧紧搂住。除了他的喘息伴着偶尔哗啦的水声，室内一片静静。
    良久，胤禛放开我，扶住我下滑的身体，依偎着，耳鬓私磨。
    “哗啦”一声，他先出了木桶，将我扶出木桶，顺手抓起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身上。
    “别，当心水湿了你的衣裳，用帕子吧。”我脱下，却被他按住，“一件衣裳罢了，帕子小，当心着凉。”
    “着凉你也不看你自个。”他的站在我身前，微垂着眼瞪，不知为何，总是羞于面对这样的胤禛，虽然也曾有过其他经历，从不像这样羞于面对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男人。
    胤禛一愣，哈哈笑，扶我至前，扶高枕头，“别睡，等头发干了再睡。”
    “傻瓜。”轻斥了一声，“你这样真着凉了。”说着掀起被子，请他进来。
    绸缎的被面滑不溜手，摸上去丝丝带凉，慢慢带凉了高升的体温。靠在他怀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搭讪着，等着发干，等着天亮。
    “胤禛，刚刚我做了个梦。”想起梦里的光，还有一家三口和乐的场景，我悠悠开口，他握住我的手，静静等着下文。
    “梦里，那个人，不，那束光，他告诉我，回不去了”我颠三倒四叙述着，梦里中中又浮现心头，阵阵悲伤下，是阵阵孤单。
    胤禛皱紧了眉，“吉雅，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我知道”我打断他，急急接道：“可我爸妈，我是说，我爹娘，他们再也不知道我是谁，因为没我了，我消失了你懂吗我不在了，现在沈安如是另一个人，穿着红衣红裤红棉袄，他们一家在加拿，我不是沈安如，我是谁”
    “你是吉雅，是我新觉罗胤禛的人。”他接道，语气坚定，眼神也如此坚定。
    轻声低叹，靠近他怀里，顾不得湿发，我只想真的摆脱很多过往，如果可以，失忆也许过得更轻松，可我舍不得忘记妈妈，甚至舍不得忘掉宝的经历。
    “也罢也罢，否则难道真不回去又或者回去了真不回来我舍不得，哪边都舍不得，既然有了新的沈安如，那就让我做你的吉雅吧~”喃喃低语，不断宽慰自己。如此，我也开始盼望能有个孩子，我和胤禛的，不论是男孩还是孩，他或者她总在我们身边，直到成亲，直到成人，那时候我赶了，胤禛也老了，然后我们可以一起死，或者一起离开
    依在他怀中，不知何事沉入梦乡，这下心安了，再无人无神无鬼来扰，一深眠，鼻端似乎一直萦绕他淡淡的檀，直到醒来，枕边空空，他去早朝了。只留下那个枕头、那些余温，提醒我他的真实、他的温暖。
    微笑着起身，有些东西在心头萦绕，我说不出，只知道断了后路后的决觉与释怀。梳洗毕，用了早膳，又被逼着灌下一碗汤药，披上衣服想去园子里逛逛。
    “公主，皇上吩咐让公主在屋里静养，太医也说公主刚伤了后脑，不易出去吹风。”晓上前拦着，面露难。
    我也不是非要出去，可整天在屋里，又没个事做，闷得慌，微一思量，“我就在池塘边坐坐，一会世子要搬回来，你们准备给他收收屋子什么的，别等来了一时慌乱。”
    晓见我容易这么爽快就答应，倒有些出乎意料，吩咐宫去收拾屋子，又着太监将贵榻搬到池边避风安置好，抬来小几，端上热茶，“公主，您看可还用些小点奴婢这就让膳房准备。”
    “不用了，你去吧。”挥挥手，半亿榻上，小几上摆着茶，还有一盘荔枝，南边进贡的，不比现代保鲜技术好，可依然红皮细瓤汁多味甜，一气吃了很多，核吐了一小半碗。
    “这么个吃法，该上火了。”不妨身后有人说话，回身，却是牧仁。
    “你来了我正着人给你收拾房间，怎没声不响的，倒害我吓了一跳。”说着坐直身。
    牧仁微微一笑，“看你吃得正欢，倒怕有人抢似的，倒不敢说话了。”
    噗哧笑了，这样的牧仁让人轻松，没了爸妈，还是有亲人，阿拉坦一家，个个都与我亲如一家。
    “好些了吗”我问他，又命人端来躺椅，垫上厚褥，“能坐吗要不你躺着”说着起身让他。
    牧仁按住我，“能坐了，还是你歪着吧，今才过来就叫见晓说你近日常做噩梦，精神不济，昨里才开了安神药。”
    “嗯”顺口应着，又剥了颗荔枝递给他，“没她们说得严重，就是作梦罢了。对了，皇上应了吗”
    牧仁正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抬眼瞄我，“你倒比我还急。”
    “应了吗”我追着问，自然是指他和毓歆的亲事。
    “没，说再想想。”放下碗，他轻描淡写，似乎不甚放在心上。可这是他向来的作风，风清云淡，好象胤祀。
    “五阿哥快婚了。”正顿住，牧仁悠悠开口，“前几日和四阿哥一块搬回宫里，只说要准备私邸的事，还有一应礼仪婚俗，都要提前落实。”
    “哦他的伤不要紧吧”我淡淡问道，这前世今生的轮回里，究竟谁是谁的因谁是谁的果如果我不复是沈安如，那现实里那个新的沈安如，是否会和阿塔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不要紧，就是擦伤，出园子前他来看过我，原想着来看你，谁知皇上不让。”
    “我伤没好，自然懒得见人。”胤禛不许别人来看我，抵是怕扰了我休息，另一层意思，我猜是防着所有人。
    牧仁嗯了一声，沉默着，手上的荔枝始终没常良久，我一把抢了过来，“你不吃我吃，正心疼不够吃呢，你倒好，还浪费。”
    他低笑，倒也不辩，半晌方道：“这两位阿哥婚，不知该送些什么”
    “无非是些金银玉器、玩物古董，能送什么我可送不出新样。”满口荔枝水，含着那核，话也不甚清楚，可其实心下也在盘算：弘昼对我不薄，这礼还不能送轻了。至于弘历没感觉，想起熹，更没了感觉。
    “什么时候婚”随口问着，思量着该送什门合适。
    “下半年吧，具体的没定，四阿哥先行礼，然后就是五阿哥。”
    “然后你也差不多了”我接口。
    牧仁瞪我一眼，“父汗向我这么额娘已经嫁到科尔沁了，怎么接下来是我有什没对”
    “对，很对，只是你记住，若是你对毓歆不好，我饶不了你。”恶恨恨的，我冲他挥了挥手上的荔枝核。
    牧仁笑了笑，不与我计较，端起茶猛饮了一口，“你怎么知道皇上会答应就算皇上答应了，你又怎么知道我是真”说到这，他猛住了嘴，站起身拍拍袍角，“我去收拾东西。”
    话音未落，人已走出数步。
    “真真什么”我想不出来，可我知道胤禛会答应，我还知道他会对毓歆很好，可惜他自己没感觉出来。摇摇头，在弘昼婚前，是否要进宫谢他或者两次并一次送礼
    他未来的福晋我见过，娇小玲珑的样子甚是讨喜，希望他幸福，希望我们每个人都幸福，无论在哪个时空，无论你是谁、我是谁都能更坦然、更释怀、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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