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诡异暗涌[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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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居 h小说 一切都似乎过去了,我静静在待在养心殿,但我知道是平静背后一定隐藏了太多的潮涌。胤禛面对的人比我多,面对的事比我多,面对的压力也比我多。他不说,我不问,我们有时就这么淡淡的相整一个晚上,也许一句话都没有,但内心的幸福与安全感是不言而喻的。也许普通的夫也是如此,而他身为帝王,能有这样普通的感情已经是奢侈。
“胤禛,我替你梳头如何”坐在灯下,已深了,不知为何,两人都没有睡意,算起来,胤誐快到京了吧
他抬眼瞟我,“你会伺候人”
“不会”我一挑眉毛,见他才要接口,忙接着道:“我会伺候天子。”
胤禛笑了,坐直身体,我顺手抓了把牛角梳,解开他的发辫,长的,直到腰,微有些油,握在手里细细的一把,说不出什么感觉。他是养尊优的皇帝,可他是天下最辛苦的脑力劳动者,一梳梳下来的断发、碎发,缠绕在指端,一会功夫,已有一小撮。
将那撮头发,悄悄放在腰间的荷包里,他却突然转身拉住我的手,“干嘛”
“怕你变心,留着把柄,以后若是你变心了,还可以做小人扎你。”我笑,却见他蹩紧了眉,“吉雅,你还是不放心。”
我知他误会了,却也不辩解,顺势坐在他膝头,“我的心在你那,我放不放心你不知道”
他微一沉吟,抬眼看我,“我知你对我放心,却对别人不放心。”
我哑然,原本只是玩话,他拆解出来,却果然如此。
良久,但听他微叹,“其实我在想,我们每个人的结局,你是否都知晓了”
我一愣,倒没料到他转到这个上头,细细追寻历史上的他们,每一样都只有一个概,说到过程点滴,其实什么都不明白,况且多了一个我,天知道吁样的影响。“我若是知晓,就不着急了,偏就是不知道,才拿捏不住你们的心思,包括你,包括胤祥,包括我自己。”
“哦那你当年怎么说”
“嘘~”我作势噤声,“我当年是病得糊涂了,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只是我常想,天子之怒,流血千里。我既可怜胤誐情痴,难以为报。但之所以回来,是为你独高位,却尝尽人间孤独。所以,我能分清自己该干什么、要干什么。不求胤誐富贵高权,能保他父平安,已如我愿。”
胤禛两指揉着眼角,我忙接道:“只此一愿,若再为他人求情,你只当耳旁风便是。”
“他人还有什么他人”他睁瞪我,“看来你欠的情债太多,不能再让你出去见人,见一个多一桩事,见一双惹一车。”
我笑,他紧绷着脸;我还在笑,他还是紧绷着脸;我伸手触他的痒,结果反被他制住,这下,笑得我面红气粗,连声告饶,他这才笑了,微扬的嘴角,带着如星的眼眸也逐渐明朗
我想我们都知道对方要什么,也竭尽所能给对方带来什么。但这中间无疑会有太多波折,比如胤誐,甚至也许有一天也会为了胤祀。无论如何,只要坚守着信念,互不抛弃,我就不会害怕。有他有身边,勇气由心底自然发生。
没等来胤誐返京,那日我在养心殿附近一僻静晒太阳,末的阳光已有些灼人,但素日体寒怕冷,晒得我如软蛇一般懒洋洋的甚是舒服。阳光透过树荫印在身上,斑驳成纹,正惬意间,猛然想起胤禛整日待在屋里,该出来走动走动劳逸结合方好。想到就做到,立马从躺椅上翻身起来,倒吓得晓小声惊异,“公主,这是怎么了可是口渴”
我摆摆手,提起裙摆就往殿跑,“你待着吧,我一会就回来。”
此时早朝已散,他应该在批折子。我要拉着他享受这步伐匆匆的光,哪怕只是一会
殿内的太监宫向阑拦我,只是摒息跪地请安,一路小跑着,我一脚踏入殿,才一抬眼,看见高无庸高举着一个托盘,胤禛不假思量拿起托盘内的一块牌子又放了回去。
听见声响,他抬头,看见我的那瞬间,我忽然反应过来,他在翻牌子那些刻着后宫嫔名录的牌子,一一呈现在皇帝面前,等他挑拣、等他筛选。
乍乍收了脚步,愣愣站在当场,不知如何反应。胤禛挥手让高无庸退下,自己也跟着起身走至我跟前,“吉雅,怎么过来也不通传一声”
“通传”我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高无庸从我们身旁退着出屋,那一托盘名录就这么生生扎在眼睛里。“吉雅明白了,还请皇上恕罪,今后断不会如此莽撞。”
微一曲膝,我转身走,却被他一把拉住,“小脾气又犯了,你要我如何”
“我不知道。”我嘶吼,突然精疲力竭,我们相得太累,难怕淤多,是否经得起长此以往的折磨是的,我向来明白他有后宫,他有其他人。但明白和面对是两码事,人有时就是驼鸟,炕见就如同没发生;一旦看见了,所有信念也许在刹那间土崩瓦解。
他还想说什么,但我们相互瞪视着,互不相让。良久,但听他低喝,“你走。”话音未落,我的“好”字已出。
转身离开,我也没有目标,但这城中,究竟哪里是仅仅属于我的地方没有,寸土寸瓦,皆是他的。我在御园内漫无目的的游荡,从开始的狂奔,慢慢变成小跑,最后就这么走着,看着来往宫人诧异的脸,心中自嘲,脚下却是不停。
不断问自己,我究竟要什么失去他的生活,索然无味,哪怕回到自己的时代,也不过如同行尸走肉;既然能回来,为什没能全盘接受包括他的生活、他的后宫、他的一切越想越乱,我觉得自己被宠坏了,被他、被胤誐,也被爸妈,还有身边的很多人。当真是受不得一点半点委屈,当真觉得一个帝王可以为自己放下所有。
有时恨自己,不够坚强客观;有时恨他,不够至情至如此反复着,我们着彼此,更折磨着彼此,难道一切都是错难道婚姻真的不需要情也许我们都想得太简单,一个皇帝与一个皇子虽只是一字之差,但要面对的东西天差地别,绝非轻易就能化解。
慢慢的,我平静下来,倚着一件海棠,远的天太蓝,蓝得刺目。闭上眼,感受清风微拂,心下酸涨,眼睛却干涩着甚至有些发痒。
“二哥,你如今是清的远将军,正是朝廷得用的时候,凡事切莫骄躁,须知树招风,现下年家出了一个你,又出了一个我,背后不知多少人议论”
风拂过,带来清爽,也带来一阵低语,不用睁眼,我知道,我想我知道他们是谁。这里终无藏身之,故意放重脚步,迎着他们的方向走去,果见不远,年同一个男人行来线条刚毅、行走稳健,国家脸,面上犹带几分笑意,“过虑了,你二哥自然知道这些道理”
话未说完,年抬望我,微一吃惊,又平复了情绪,急走几步拉住我笑道:“今倒巧,遇上公主了。”说着侧身让开视线,“二哥,这是我与你常说的吉雅公主,科尔沁王爷的子,你手下牧仁的姑姑。”
我微微福身,“年将军有礼。”
“公主认识我娘家二哥”年追问。
我讪讪一笑,认亲认得太早,惹人怀疑,“年将军威名在外,如何不识”
年羹尧冲我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些许思索与探究,倒惹得我心下暗笑我也是个名人啊,虽然足不出户,这京城内外,怕早就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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