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怡亲王府[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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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微居  h小说 有时，我对年这个人物很好奇，毕竟她是那个历史上专宠的人，甚至死后也与胤禛同穴。且不论这其中有多少政治成分，她的地位毕竟不同，每每想到这里，心下闷闷的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缠住他问，“胤禛，我死了你把我埋在哪”
    他沉了脸，“怎么最近老说这些丧气话”
    我接不下去，半晌，胤禛握住我的手，“我在哪你也在哪。”
    对他泛泛一笑，还想说什么，胤禛将我揽入怀中，“自回京，不是待在圆明园就是紫城，原想着得空一块去骑马，这几日忙于弘历、弘昼选嫡福晋之事，着实不开身，朕已命牧仁明日陪你在京中逛逛”
    “真的”他话音未落，我急忙跳起，再在这无边的园林里待下去，都快忘了集市的热闹和那些车水马龙的人间气息了。
    胤禛咧嘴笑了，“这待不住的脾气总是改不过来，就这么定了，明日我让牧仁早些进宫，接你一道出去，可话说在前头，我可等着你一块用晚膳，若回来晚了，就罚牧仁半年俸禄。”
    “君”我小声嘀咕，然妨他耳尖，手下突然使劲，我们倒在炕上，“你说什么惯得你越发没了规矩，看来是得教训一下。”说着欺身上来，我顺势往后一躲，矮几上的茶水小点碰得唏哩哗啦铺了一炕。
    “皇上”
    外头有太监小声唤着，又不知出了什么事，不敢冒然进来，我“嘘”了一声，指指屋外，玩笑间，一壶普洱不及收拾，脏污了胤禛鲜黄的龙袍。两人均是一愣，断而相视笑。
    第二日，我早早换了汉服，坐在宫中等牧仁来接。不过两个来月未见，他结实了许多，比在草原上初遇时更显稳重老成，交待晓好生看屋子，忙不迭随他出宫。
    走过紫城中各宫间的甬道、出了一道道宫门，坐在轿中，听见惭惭喧闹起来的市井声，命人驻了轿，迫不及待拉着牧仁就往街上走。
    “你们先回吧，一会在怡亲王府等我们。”
    轿夫答应着又有些犹豫，“公主，皇上吩咐让奴才跟着公主，若是累了，可在轿中休息。”
    “去吧，这北京的街能又多长这点就累了，当我是纸人呐”我挥了挥手，也不待他们反应，拉上牧仁就往人流中挤。
    集市还如从前，没什么的变化，几家老字号的店铺还和十余年前一样，来往的行人带着陌生的面孔、虚泛的笑容，普通人的样子，好象互相认识，又好象从未见过。
    可我身边的牧仁实在吸引众人的目光，不光为他天然的发际线，还有牧仁天生不凡的气度、沉稳坚定的神情，引得街两边年轻的姑娘羞红了脸，还是忍不住多打量他几眼。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看来你今年命犯。”说着小声笑，牧仁瞪我一眼，“我觉得父汗应该认你做干，怎么看怎么没有长辈的自觉。”
    “你父汗生得出比他小两岁的吗亏你想得出。”
    他倒也不答话，眉目一挑，继续往前。我紧追上几步，“牧仁，在草原上不是说让你做御前侍卫，怎么我在宫里见不着你你这侍卫平日在哪公务呢”
    “皇上说让我多历练历练，现如今在年将军麾下，你自然见不着。”
    “年将军年羹尧年的哥哥”我喃喃自语，忍不住追问，“年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牧仁沉吟着，微一思量后才缓缓开口，“治军甚严，志向颇高其他的，我也说不上来。”说着一顿，看向我道：“他子年贵，据说颇得皇上宠。”
    我嘻嘻乐了，“什么时候你也这么打听这些情长的事可不像你素来的作风。走，去前头的首饰铺子瞧瞧，买几样东西带回去给你的侍。”
    他撇了撇嘴，要说什么又忍了下去，跟着我一路走到这家铺子前，门口的牌匾上写着“珠玉楼”几个字。
    “珠玉楼”我念叨着，虽直白了些，倒也贴切，何况珠圆玉润，这意思甚好。
    其实不想买什么，只是看着满堂金银珠翠，自有一种说不出的华感，让人觉得生命的浪费与奢侈，纸醉金迷背后不论多少血汗辛劳，这万丈红尘却又这般耀眼炫目，让人忘了那些颠沛流离，但记住这浮华人世。
    我挑了两件首饰：一对绿玉耳环，一枝攒珠发钗。准备带给牧仁的两个侍，待一摸身上才发现，根本没装着钱袋。挠了挠鬓角，转身冲牧仁一摊手。
    “干嘛”他瞪眼，冲我直摇头。
    “你姑今天没带银子，横竖都是买给你家里人的，你若小气舍不得，改天还上就是。”
    “你上街不带银子那出来干嘛，宫里待着多舒服。”牧仁紧了紧衣袍，刻意与我为难。
    “带上人就行了，带银子干嘛”我不依不挠，差点就上前抢了，想想还是规矩些好，别吓坏了柜台后头的伙计。
    两人正拌嘴，只听那小伙计恭恭敬敬唤了声，“二位爷来了”说着已从柜台后迎向门口。不知哪来的主顾，倒把我们凉在一旁，连东西都忘了收拾。我回头，逆着光，但也知道是他们。因为哪怕长久不见，那种感觉还在，那种共同成长的点滴不自觉就会告诉你，他们是谁胤祀和胤禟。
    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放下手里的首饰，拉着牧仁走，胤祀偶一回身，我不自觉冲他一笑，笑过后又僵住了我忘了，他不认识我。
    胤祀微微一愣，冲我轻轻颌首，引得胤禟也看向我们，“哟，爷道是谁呢原来是科尔沁的世子和公主。”
    牧仁上前与他们见礼，客套间后，听见胤禟喝那伙计，“瞎了眼的，今爷店里来了主顾，怎么也不好生伺候着，尽拿些普通货与贵客相看。”
    “九爷，承您的情，我们就是看看，也不买什么，两位爷若没事，恕吉雅先行告退。”
    不知哪里得罪了这脾气的胤禟，他指桑骂槐，我微一行礼，冲牧仁使个眼，转身走。
    “别啊，公主难得上京城一趟，看上什么只管说，若是没带银子，先赊着就成，我那皇帝四哥总不见得这么小心，白送两样东西罢了，虽没什么名份，好歹也看着暖的辛苦不是”
    “你”牧仁气冲出，我一把拉住，胤祀也喝，“九弟，你越发混说了。”复又转向我们，“九弟昨多喝了几杯，两位莫要见怪。”
    “无妨”勉强一笑，已无法再面对这些曾经关心我、护我、保护我的故人，拉着牧仁就走。
    牧仁稳稳站住，朝胤禟抱拳道：“九爷，牧仁素来敬重九爷心思了得，生意场上无人能比，若九爷有何误会，只管冲着牧仁来，吉雅一介人，何必与她为难。九爷若想比试骑射功夫，又或者纸上文章，改日牧仁定当奉陪到底。”
    说毕也待他二人回答，深看胤禟一眼，转身拉了我就走，出门之际，听见胤禟轻哼了一声，“只道爷怕了你科尔沁。”胤祀低声劝着，我们已走得远了。
    牧仁一路无语，直直拉着我往怡亲王府去，我反拽住他，“怎么这会就回去了才出来没一会。”
    他不说话，眼底有些忿忿，两人僵持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僵持。街上来往的人群时不时打量我们几眼，倒弄得我混身上下不自在。
    “要回去也成，你放开我，咱们好好走路。”
    “哼”他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字，半晌方松开手，兀自朝前，待我跟上，却又秘转身，吓得我收了步子，几乎要冲到他怀里。
    “他既宠你，为何迟迟不给你名份，这宫里宫外，说什么的都有，我早就想问个清楚，他究竟准备拿你如何”
    我呆愣当场，看见牧仁眼底的压抑的怒气，一时不知从何说起，难道告诉他康熙三十七年，一乘小轿将我送入紫城，然后遇见那个风一样的八阿哥，那个阳光一样的十阿哥，还有站在他身边，感受他的气息，决定生生世世永不相离
    “牧仁，你觉得什么名份适合我”再三思量，悠悠开口，不待他回答，我走近了些，看住他眼底的困惑，“皇后是那拉氏的，贵是年氏的，是钮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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