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夫人[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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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拉斯夫人？没听说过。”
    nbsp主编一怔，不知想起了什么，追问，
    nbsp“她是否穿着一袭红色的华丽服饰，身形高大？”
    nbsp爱丽丝回想了一下，“今天的尼古拉斯夫人穿着黑裙，但她佩戴了一条红色的项链，身形还算高大。”
    nbsp主编坐直身子，一拍大腿：“差也差不多，哎呀，原来是她啊！”
    nbsp“您认识？”
    nbsp“不认识。”
    nbsp爱丽丝：？
    nbsp主编解释道：“我不认识，但有印象。每次，我去看桑格莉娅小姐的演出时，那位夫人总是坐在最好的位置，在演出结束的时候必会送上价值昂贵的礼物。”
    nbsp“剧院的老板不喜欢任何人接近桑格莉娅小姐，但那位夫人，实在是太大方了。”
    nbsp说着说着，主编打量着爱丽丝：“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些，爱丽丝，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nbsp“没有，随便问问。”
    nbsp爱丽丝没有说实话，盯着自己的茶杯。
    nbsp水面沉浮着一张影影绰绰的羊脸，空洞的眸子与爱丽丝对视着。
    nbsp拿上茶杯，爱丽丝随便找了个理由，向主编告辞。
    nbsp主编望着被关上的门，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
    nbsp“爱丽丝，那是我的收藏茶杯，给我放下啊！”
    nbsp爱丽丝已经把茶水泼在蓄水池，抬起一看，杯底扭曲的山羊脸仿佛在嘲笑她无用的举动。
    nbsp“主编先生，我忽然发现您的品味真是棒极了，这个就先送我吧。改日，我送您一套更好的。”
    nbsp揣起茶杯，爱丽丝不慌不忙谈条件。
    nbsp“那我要明顿的骨瓷。”
    nbsp主编打蛇上棍。
    nbsp“您怎么不要道尔顿的？”
    nbsp爱丽丝震惊。
    nbsp主编犹豫一下，试探：
    nbsp“可以吗？”
    nbsp“不可以。”
    nbsp……
    nbsp离开新闻社时，爱丽丝如愿以偿带走了那个茶杯。
    nbsp回公寓关上门，爱丽丝开始实验。
    nbsp水冲，火烧，用棍子戳着抹布使劲擦。
    nbsp在不直接接触的情况下，爱丽丝采用了许多办法，似乎让杯底的山羊脸变淡了些。
    nbsp真的有用？还是其他因素？
    nbsp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爱丽丝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nbsp杯底的羊脸也淡了不少。
    nbsp“看来是随时间变化的。放着不管说不定会自己消失。”
    nbsp爱丽丝托着下巴，
    nbsp“但这张脸，又是怎么出现的呢？”
    nbsp在羊脸出现前，爱丽丝还喝了口茶。一切发生的很突然。
    nbsp“好像是我和主编谈到了……尼古拉斯夫人？”
    nbsp爱丽丝眼睁睁看着杯底出现了第二张羊脸，空洞羊眼木然望着她。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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