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荒诞与乖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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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离。
    nbsp花瓣如秋天的叶子，洒落在艾薇拉周围，每一片落地时都伴随着细小的涟漪，玫瑰花洒落艾薇拉身周，像是庆贺，又像是祝福。
    nbsp而剩下的花枝则缓缓落回约翰手中，枝条表面浮现出细密的银色奥秘符文。
    nbsp“看来邮差总能拿到小费。”约翰晃了晃花枝，像是突然开窍一般知道了这看似花枝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nbsp拥有一半的魔法维度权力，这便是343给予的报酬。
    nbsp自由穿梭维度的通行证，以及在花枝庇护下免疫认知污染，比保护伞的科技与狠活还好用。
    nbsp花枝在约翰手中，约翰就拥有可随时进出魔法维度的权力，并且在花枝所在的范围内，不受任何来自魔法维度内编号239所造成的认知污染。
    nbsp相当于得到了一个安全区。
    nbsp这便是343给予约翰的全部馈赠——一支能锚定维度的玫瑰残枝，一个永不褪色的安全区，以及自由穿行于现实与魔法之间的特权。
    nbsp至于这位存在为何要大费周章地假手于人？
    nbsp保护伞的档案库里记录着无数异常项目的古怪行为模式：会收集纽扣的影魔，执着于试图教会金鱼微积分的机械脑，甚至还有专门在午夜给盆栽讲冷笑话的面具。
    nbsp这些荒诞行径，与343此刻的举动相比都显得如此合乎逻辑。
    nbsp“也许对祂而言...”戴着防认知污染头盔的研究员小声嘀咕，“就像是人类观察蚂蚁搬运糖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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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指挥部内的空气有几分凝固，或许拧一拧还能拧出水来。
    nbsp维度撞击的危机解除了，监测屏上跳动的红色警报一个接一个熄灭。
    nbsp这本该是开香槟拥抱庆祝的美好时刻，可整个指挥中心安静得只能听见量子计算机散热器的嗡鸣。
    nbsp技术员们盯着屏幕上稳定的维度参数，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没有动作。
    nbsp那代表着魔法维度权限的玫瑰花枝，此刻就像一份屈辱的条约。
    nbsp人类确实获得了半个维度的管理权，可这“馈赠”分明带着施舍与通牒的意味。
    nbsp“全维度扫描完成普罗米修斯的电子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未检测到343存在痕迹。”
    nbsp白发苍苍的老指挥官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镜片。
    nbsp他尽力的动作越从容，然而擦拭的速度与幅度程度就越发明显。
    nbsp大屏幕上还在回放约翰交出玫瑰的画面，那句“不用再被收容”在每个人耳中嗡嗡作响。
    nbsp“知道这像什么吗？”突然有人打破沉默。
    nbsp年轻的监测员指着魔法维度稳定曲线，“就像熊孩子打翻颜料罐后，家长过来随手擦了擦桌子。”
    nbsp“维度撞击是小孩的闹剧，结尾是343轻描淡写收拾残局，过程更是‘熊孩子的玩乐。”
    nbsp他苦笑着调出343再次报表的现实扭曲指数，“而我们，或许连颜料都算不上。”
    nbsp角落里传来钢笔折断的脆响。
    nbsp没人敢接话，但此刻每个人心里都翻涌着同样的念头。
    nbsp在这场高等存在随手摆弄的游戏中，人类文明究竟算什么？
    nbsp是实验品？是玩具？亦或只是神只茶余饭后的一粒尘埃？
    nbsp人类何时才能站起来？
    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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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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