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影子证人·“失踪的目击者”[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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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nbsp老人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nbsp他扯下氧气罩，露出干裂的嘴唇：“他们又来了……那批布料根本没出口，全换成了糖精和罐头。”
    nbsp苏檀的心尖一颤。
    nbsp她赶紧从包里摸出油纸包，剥开一片苹果干塞进老人嘴里。
    nbsp“甜……”老人眯起眼睛，“这味道……和当年在仓库里偷吃的那个果脯一模一样！”他突然抓住苏檀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爸是冤枉的！林主任的侄子林茂，他……他拿出口配额换私货，让你爸顶罪！”
    nbsp顾沉砚的录音笔咔嗒咔嗒地转动着。
    nbsp他朝苏檀点点头，示意都录上了。
    nbsp“王伯伯，我们已经联系了专案组。”他说，“您现在安全了。”
    nbsp老人松开手，瘫回床上。
    nbsp“他们不会放过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弱，“三十年前我没敢说，现在……现在就算死，也要还苏建国清白。”
    nbsp苏檀抹了把脸。
    nbsp她把剩下的苹果干塞给老人：“您吃，吃完有力气。等我爸回来，让他亲自给您赔不是。”
    nbsp顾沉砚打了个电话。
    nbsp半小时后，两个穿警服的人守在病房门口。
    nbsp他对苏檀说：“张所长派了人，24小时守着。”
    nbsp回程的路上，苏檀靠在车窗上。
    nbsp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顾沉砚的手背上。
    nbsp“你说，这场仗我们赢了吗？”她轻声问道。
    nbsp顾沉砚握紧方向盘。
    nbsp“还没结束。”他说，“但我们已经走在光明里了。”
    nbsp夜里十点，顾沉砚的寻呼机在枕头下震动起来。
    nbsp他摸黑看了一眼消息，猛地坐了起来。
    nbsp苏檀被他惊醒，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nbsp“医院来电话了。”他的声音发紧，“王德全病房的窗户被撬开了。”
    nbsp苏檀瞬间清醒过来。
    nbsp她抓过台灯开关，在暖黄的灯光里，顾沉砚的脸绷得像块铁。
    nbsp“床铺空了。”他说，“值班民警说，半小时前还听见老人打呼噜。”
    nbsp窗外的风突然大了起来。
    nbsp苏檀裹紧被子，盯着顾沉砚掏出配枪检查弹夹。
    nbsp“我现在去医院。”他说，“你在家等我。”
    nbsp苏檀拽住他的衣角。“我跟你一起去。”
    nbsp顾沉砚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
    nbsp“听话。”他说，“我去封锁医院，调监控。等我消息。”
    nbsp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nbsp苏檀坐在床上，听着窗外渐渐远去的摩托车声。
    nbsp月光透过窗棂爬进来，照在桌上的油纸包上——里面还剩两片苹果干，在黑暗里泛着幽微的光。
    喜欢。

第202章 影子证人·“失踪的目击者”[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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