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矛盾[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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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卫!等等！”露西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大卫，“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跟大家说。”大卫没有回答露西的问题，头也不回地说道。
    “到底怎么了？”露西的声线有些颤抖，她隐约猜到了答案，但就是不愿相信。
    她咬咬牙，加快了速度，想要抓住大卫的手：“喂！”
    可此时的大卫再也不复往日的那般温和，他表情冷峻，在露西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将她的手无情地甩开。
    露西眉头一皱，快步冲上去拦住了大卫，厉声说：“你知道义体改造总有极限的，免疫剂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她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一向强势的她此时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这样难道还不够吗......我不忍心看着你再恶化下去，把植入体拆了吧.....”
    “为什么？”大卫尽力避开露西的眼神，“我妈和曼恩临死前都有事交代我，但是我什么都没做到。”
    “那你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我的话......会没事的。”大卫紧紧攥了一把手中的抑制药，将它和雷诺兹所给的名片挤做了一团。
    “你真的觉得你很特别吗?”
    “我能承受得了斯安威斯坦，这至少证明了我不普通。”
    “你或许比普通人更能承受义体，但话说回来，你也还是个普通人类。”露西无力地扒在身旁的钢铁栅栏上，看着下方的一片漆黑。
    大卫突然捶了一下铁栅栏，沉默了片刻，他说：“我那天......差点射杀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什么？”露西看向了大卫，轻声问道。
    “她和我妈差不多大，也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儿子，不是罪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大卫闭了闭眼，“事到如今，我杀过的人数不胜数，内心甚至都不会有一丝波澜......我或许是真的疯了。”
    “大卫......”露西低下了头，眼眸中闪过一丝哀伤。
    “我不是普通人。”大卫说，“你和我，的确已经不同了。”
    “没有不同。”
    “已经不同了。”
    “没有不同......”露西神色黯淡地重复。
    “你的确不能理解。”大卫避开了这个话题，“曼恩死后，你就离开了团队。”
    “那是因为......”
    露西想要解释，却被大卫打断：“不，那没关系。”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你变得跟我一样。”
    “不是，大卫，我......”
    “那你愿意回到团队里来吗？”大卫看着露西说，“我们就和之前一样，一起工作。”
    “我现在没办法，”露西避开了大卫充满希冀的眼神，看向了别处，“再等等我。”
    “等什么？”大卫问。
    “有一件事我得先完成。”
    “什么样的事？”大卫继续追问。
    “我不能告诉你细节。”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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