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金蝉脱壳[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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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
    “是。”小二领命，亲手关了内室门，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外。
    “你也先出去吧。”宁菀仪抬头对探珠道。她有预感，一会儿谢襄要说的事绝不只是内宅阴私。
    “是。”探珠也跟着出了门，内室里只剩下谢襄与宁菀仪两人。
    谢襄有些犹豫，从前他只想让宁菀仪无忧无虑地生活，只为穿戴哪些衣裳首饰发愁，偶尔处置个别不听话的奴婢，不再为别的事费心。
    可今日的事被她碰见，若是随便找了理由糊弄过去，将来被她察觉，又该如何解释，他不愿任何事情成为两人之间的隔阂。况且，他心里也曾期待将来与自己携手一生的人，能够与他风雨同舟。
    打定主意，他开口道：“晚晚，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可能不该由你来承担，你确定想要知道？”
    宁菀仪见他这般郑重其事，也跟着紧张起来。她握紧双手，坚定地点点头道：“我想知道。”我想知道你的生活，不论是刀山火海还是锦绣繁花，我都想知道。
    谢襄松开抿紧的嘴唇，欣慰道：“好，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告诉你，那名胡姬叫穆莎。”
    穆莎，她不知道自己的本名叫什么，从她懂事开始所有人都叫她穆莎，可这些人里没有她的爹娘。穆莎还有个妹妹，叫穆荷。
    这对双生姐妹从小受到严苛的训练，跟她们一样的还有许多少男少女。最后因她们姐妹俩容貌出众，这才提前出了炼狱被送到京城来。
    宁菀仪听得愣神，出声问道：“她早就知道你的身份，是故意找上你的？”可这也说不通啊，当时她明明也在身边，穆莎为何要冒着风险，等谢襄独处时不是更加容易接近？
    谢襄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她的目标不是我。”
    “那会是谁？”宁菀仪有些想不明白，她有些急躁地对谢襄道，“能不能一次说清楚，别跟个说书先生似的！”
    谢襄惊喜地发现宁菀仪在他面前不在端着身份，而是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他笑着继续说道：“她原本的目标就是汪开霁，她知道汪开霁与我不对盘，若是此次不成还有别的机会。”
    “汪开霁？”宁菀仪想了想那油头粉面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痛快。
    谢襄向她解释道：“汪开霁的父亲是怀化大将军，常年镇守西南，前些日子刚刚回京。”
    听他这么说，宁菀仪也有些明白了。可转头一想，还是不对劲，她问道：“若是照你的说法，穆莎是冲着汪开霁去的，那为何还要在襄阳侯府设计接近你？”
    说到这里，谢襄也有些尴尬，他喝了口水慢慢说着：“我曾经在集市帮过穆莎，不过那时我不知道她是奸细。”他立刻解释道，生怕宁菀仪误会。
    “所以她是借着接近汪开霁的机会想搭上你，毕竟从前谢家不显山露水，可如今谢叔父接管怀都军，所以穆莎就算违抗主子的命令，可若是成功了也能功过相抵？”宁菀仪从谢襄透露出的只言片语推出穆莎的意图，竟八九不离十。
    谢襄有些惊喜地看着宁菀仪，果然晚晚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宁菀仪还是不明白，问回开始的问题：“她为何不单独找机会勾搭你，要当着我的面？”
    这就不聪明了。谢襄有些难为情地说：“据我推测，她是看出你的真实身份，故意在你面前演了一场，想你误会。”
    呵，这也太小看我了吧，拈酸吃醋的事，她可瞧不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宁菀仪反应过来，她想着自己在襄阳侯府一顿骚操作，要不是姜氏宁砚之等人帮着善后，怕是没这么容易过关，还是手段嫩了些。
    谢襄如实答道：“李司玄派人告诉我，当日穆莎被侯夫人关了起来，打算宴会散了以后再处置了。没想到她竟然会武，打晕守卫跑了。”
    这里面还有李司玄的手笔？宁菀仪有些纳闷：“他为何不自己去调查，而是要告诉你？”
    “穆莎是南蛮人，背后到底涉及了多少机密还有待查证。李司玄如今将精力都放在夺权上，军队中暂时还插不上手。”谢襄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这些日子汪府似乎丢了什么东西，正派人秘密寻找，怕是也与穆莎有关。她如今从侯府逃了出来，若不是李司玄事先让人盯着，这一时半会儿怕是也难寻踪迹。”
    想到改了装束的穆莎，宁菀仪之前见过几次记住了她的容貌，不然怕是也会漏掉这个信息。“所以你就一直让人盯着她？”她出声问道。
    谢襄点点头，穆莎只是条小鱼，背后的主子才是他想要知道的重点。

第38章金蝉脱壳[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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